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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艺术家张杲艺评摘录
2014-10-17  编辑:余曦忱  浏览次数:14626    加收藏


中国花鸟画是源远流长,并得到了充分发展的一个艺术,在世界艺术里面算是一个独特面貌。在明清以后特别是清末明初,中国花鸟画的高度发展,所以留给当代艺术家这种开拓的空间就相当有限了,就是怎么样一个能赶上前贤,一个是怎么能够有所超越,这是一个非常重大的非常艰难的课题。


在当代的花鸟画家里面,我觉得陕西的张杲是一个非常出色的,是一个非常具有个性特色,又充分继承了中国花鸟画优秀传统的这样一个艺术家,从他的花鸟画作品里面,可以看到古代两宋的徐黄,从那里开始一直到近代的恽南田、任伯年这样一些大师,他们所遗留给中国花鸟画艺术丰厚的遗产。他又对当代很个性特色的画家像陕西著名的石鲁先生,对石鲁的艺术也有所继承,而且我还注意到很广泛吸取了一些其他艺术家对花鸟画创造性的开拓,比如说我在他里面从结构、从他整个布局里面能够联想到像潘天寿这样的大画家,也同时可以联想一些国外的甚至当代的西方绘画的这样一些痕迹。比如他在绘画的结构上、在空白和色块的风格上,他给花鸟画形成了淡雅,赋予生命活力的这样一个局面。看他的花鸟画绝对没有一般的从事花鸟画家容易陷入里的陷井。 在他之前的许多花鸟画家往往在这方面没有办法超越前贤,看他们的作品都差不多,而张杲在这方面确实有所突破,他的每一张画,对每一种花卉,自然界环境与自己过去画的画有所不同的、有所超越的,这么一种创造境界,这一点我觉得我是特别欣赏的。


国画的这种白描和这种水墨,在他的画里面都可以看到,它既是一种很匀整的很细净的一种线描,又能看到水墨挥洒的痕迹,所以我觉得可以这样说:张杲的水墨画是清代恽南田、任伯年之后的又一个杰出的花鸟画大家。


——水天中(中国美术家协会理论委员会副主任、著名评论家)



318艺术家 张杲 国画作品 《行园春图


他的花鸟画探究是把墨色的制作效果和传统的勾勒方法结合起来,它不是一种勾勒填色,他用了一些特技来代替传统的三矾九染,他那种制作的方法有一种松弛感,有一种自然状态的特点,但是他又对花鸟的形控制得很严,他的形主要在用传统的勾勒的方法,人的把握——画家的创造性的把握结合起来,他的画设计性很强,就是说哪地方画花 ,哪地方画叶,哪是前,哪是后,位置怎么摆,他很强调这种构成性,而这种构成性很有理性,把画家对于一个花鸟形象的创造能够体现出来,但是又使他弱化了以前花鸟画的技术性,淡化了那种技术性就是增加了一种自然效果,把这种制作性和人的理性控制,找到一个平衡点,他的花鸟画色调比较清爽,比较雅而不俗,表现他对美的一种看法,他的一种主观的创造性,这两个方面我觉得他掌握的不错,因为要取得一种理性和感性、技术性和非技术性、达到某种统一的意见是很难的事情,在这方面我觉得张杲的探索对我们还是蛮有启示的。


——郎绍君(中国美术家协会理论委员会副主任、著名评论家)


我们在中央美术学院读书的时候,他己経很有名啦,在打倒四人邦时,他也因画黑画被抽到藻鉴堂去,跟叶浅予、黄胄等人一起,后来他考到中央美院,跟李苦禅先生学习中国花鸟画,而李苦禅是齐白石最满意的学生,在这之前他曾跟石鲁学······所以他这个花鸟画跟一般的不一样,在具象跟抽象之间,在像与不像之间,在实有的花卉和想象的花卉之间,在他的画里表现了一种自由创造精神和旺盛的想象力,他所画的花鸟画不是花鸟的状态,而是讴歌的生命,是生命的韵律,是生命的歌唱,是绮丽的梦想,这是说他有些唯美,但不是艳丽而是明丽,他大量使用水分,非常活,他用水破墨、水破色后出现一种斑痕,用这种随机地、非常偶然地、画不出来的那种效果······他很平面,也有纵深,也有穿插,如果排除了颜色,甚至有些地方像剪纸,那还是玲珑透剔的······现在他也是个老画家了,应该已经七十了,我觉得他是非常成熟的、独树一织的。


——薛永年(中国美术家协会理论委员会副主任、中央美术学院史论系系主任)


我看到张杲的作品就非常有特色,和别人不一样,这可能与西安这片热土,长安画派这个发源地对他的栽培是有关系的。听说石鲁先生曾经亲自指导过他,那么石鲁先生有一个特点,就是敢于创造,把生活气息浓厚的山水草木融入到中国绘画中来,打出了长安画派的这样一面旗帜,得到了北京的承认。那么这种创造精神是最可贵的,像遗传基因一样传给了张杲。所以张杲的花鸟画可以说是很有创造精神的,这应当是长安画派的文脉的一种继续发扬。


张杲有了他明确的、鲜明的、个人的花鸟画图式,可以说这个图式,有我们所见到的山花野草,也有我们没有见过的山花野草,但是这个结构图式是你没有见过的,它是新鲜的。他弄得非常巧妙的,把没骨和勾填结合了一起,淡墨和重彩结合了一起,一些传统的表现方法和现代构成的一些结构意识结合了一起, 因此有了自己独特鲜明的格式。其中特别需要指出的是,它和传统的勾填法是不一样的,那么这些干皴,这些湿勾,加了些各种各样的色块作为补充,使得作品有一种具象与抽象的结合,或者传统笔墨和西方的抽象构成的结合,使他装饰性画风有了一个崭新的个人的境界。我想这一点也是十分难得的,花鸟画也好, 山水画也好,和人物画不一样的地方就是说,它有可能是大器晚成的艺术,又把他的修养的升华和他的技术的升华,使得他进入了一个无法而法的阶段。


——刘曦林(中国美术家协会理论委员会副主任、中国美术馆研究员)


这次见到他的画册,使我一惊,因为他的作品完全不是这样一个老画家的一种气息,他有着这么强烈的一种青年人的朝气,他好像对色彩特特别的敏感,在色彩上有着这么特别协调光鲜的这样一种对比,这似乎跟传统上的色彩又有所区别,它并不是大红大绿,每个色彩之间既有调子又有色彩之间的对比,所以色彩用的滚瓜烂熟,特别好。他对花草的一种热爱,确实凝住了他一份真挚的感情,也是长安这个地域赋予他那么丰富的生活。
我想一个艺术家最重要的就是画出自己的真性情,我想张杲老师经过执着的努力几十年如一日,终于找到了一些自己性情的东西,在色彩的这样一个领域开辟了自己的一片新天地。


——何家英(中国美术家协会副主席、著名人物画家)


今天看了张杲的花鸟画,感到还是有新意、有创意。张杲是我们中央美院的同学,他比我晚一届,他这一届花鸟还有詹庚西、赵宁安、还有郎森、还有龚文帧,张杲的画比较突出的一点他就在原有的写意和工笔的结合上,做了一些探索。


他的画用现代的话说用平面构成、抽象和具象相结合,勾勒和泼彩相结合,使得画面富有新意,感觉很清新、很漂亮、也是很能够做到雅俗共赏,这个雅俗共赏不是一个贬词,我认为美术包括艺术作品,非常需要获得广大观众的认可,然后才是通常业内人士的认可,两方面的认可不容易做到,但是张杲的画就是比较精品里头成名的作品里头,还是非常有自己的创造,看上去有时代的气息,张杲的花鸟画处在这两者之间。他毕竟受过高等美术院校,科班出身,另外早年他还得到过石鲁先生的培养。


——刘龙庭(人民美术出版社编审、著名评论家)


张杲作为老同学,今年夏天,陕西长安精神在北京展出,看了他的一批花鸟画,当时确实让我感到眼前一亮,为什么呢?和他原来拉开了比较大的距离,二十年以前在中央美院上学的时候,西安来了两个同学,一个是徐义生,一个是张杲从全国比例来说这比例是很大的。经过二十多年没见他的作品,一下看他以后 第一本人和他原来拉开距离,他原来画好像追求平面性多一些,他并不是追求一种像西画东西的,他更多是一种扁平的,这回看他东西又感到他好像是有所改变,就是力图想向深厚方面来发展,同时感到他把西安黄土高原那种苍莽的那些东西试图也在想往里面引入,这是个苗头,这仅仅是个开端。再一个,更主要的是感到他的一种生活气息浓厚一些了,按他现在的路子再往下很深厚的发展,他就包括从他的老师,包括在西安那块很深厚的、宝贵的一种黄土,一种情怀,吸收到这里面,他的画会有发展。


——赵立忠(中国国家画院研究员、著名评论家)


张杲他完全冲破了花鸟画的既有的那种程式或者叫模式,有自己的新的创造, 他的构图千变万化,有的是中间开花,有的是一边出枝,有的是从顶部压下来,但是每一幅画都有一种新的意境,新的意趣,有他自己的风格面貌。


特别是他很善于把墨、淡墨的应用,焦墨的应用,还有强烈的色彩感,他把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节奏的变化给人一种节奏感、韵力感。


张杲以自己新的图式、新的风格、新的审美形态的花鸟画立在了画坛上,这些对花鸟画来讲从古代发展到当今一个新的阶段,所以我对他的画是非常肯定的。张杲的花鸟画的意境,给人一种扑面而来的清新的一种感觉,实际上是一种美中之大美,所以我觉得他的花鸟画展,一定会引起画坛的关注。


——夏硕奇(中国美术家协会编审、著名评论家)


我觉得张杲的画已经走入了一种非常纯净的一种境界,比较唯美,而且他完全是跟传统拉得很远了,但他的层次、色块、整个画面构成非常讲究,而且很大气。我觉得张杲这多年来他的绘画不断求得新的天地,在今天来讲它是非常现代的,非常当代的,很有意思,而且他是吸收了许多国外的一些绘画当中的一种语言。一方面是他绘画的构图,有了一种新的样式,跟中国传统绘画完全不一样,但是你看了还是中国的笔墨,许多线条都是这样,然后色彩基本上也是很讲究的,这种色彩的配搭,这种灰调都弄得很高雅。我觉得他对中国传统绘画的开拓,做了很多的有意义的探索,有价值的探索。


——陶咏白(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著名评论家)


我不认识张杲先生,上次“长安精神”在中国美术馆展出,我是这辈子第一次看见他的画,当然我看完以后就再不会忘记他的画。他的这个画,我觉得特别青春,不像这个年龄画的,就是这个画像二三十岁的青年人,充满生机,充满对这个世界的热爱,充满蓬勃的生气。现在能够坦然地画出自然的美,表达自己对自然的热爱,我觉得这是一种光明磊落的美,一种敞开心扉的美,所以张杲的这一组作品我在近处仔细看了很久,我觉得画的真是好这么好呢,我觉得它是那么漂亮,那么多色彩,但是还是中国画,他没有画成水彩画,说明他对中国画的理解是非常到位的,特别是他对笔墨的使用和色彩的结合,控制的非常好,花卉----我们知道它就是植物延续生命的方式,是展开自己青春的季节,所以我们说花朵绽放的时候,就是植物生命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候,对人来说也是这样,所以我们说在张杲的画里面,美女如花,花如美女,我觉得喜欢热爱表现这种美,没有什么脸红的,我觉得非常好,我们现在缺的就是这样真诚的画家。


——殷双喜(中央美术学院《美术研究》副主编、著名评论家)


我认为张杲从花鸟画来看,他的个性就倾向于一种艳冶,清丽。既不是艳俗也不是厚重,虽然他受过石鲁和李苦禅先生的教诲,但是他的画风和石鲁、李苦禅都不一样,他的花鸟画更有新时代文人的趣味,表现一种狂放的或者抑郁的情绪吧。而李苦禅先生他的花鸟画就是比较苍老、奇绝、朴厚。张杲,我看他的自序和别人的评论,因为张杲的性格或者个性就和石鲁、李苦禅不一样,所以他不可能完全来模仿,或者继承石鲁和李苦禅的画风,画风是由人格、画家的个性来决定的,他就是喜欢这种艳冶的东西,所以让他画的很雄强、很苍老,这比较困难,不符合他个性。石鲁对张杲的早期的花鸟画有个评价是:“东洋花布”,但是“艳而不俗”张杲的画我觉得他确实受到日本画的影响,平面化装饰性,但是他和日本画也有区别,我们看他的作品还不纯粹是平面画的,为什么了?我觉得张杲毕竟吸收了中国传统花鸟画工笔、写意这个传统,但是他虽然是倾向于平面画和装饰性,他没有丢掉中国画笔墨语言的特性。所以我想今后张杲先生的花鸟画,他还是或者说只能是寻着他个性的追求趣味向前发展。可以更多地吸收一些刚劲的东西,达到道家美学讲的阴阳互补,既有阳刚之美又有阴柔之美,把这两者结合起来,但是他主打的风格我想还是偏重于阴柔之美而且也不要轻易地抛弃自己的这种个性,因为每一种个性他都有自己独特的魅力。


——王镛(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著名评论家 [季羡林先生后学])


我第一次看到张杲先生的画,刚才打开画册,第一幅画就让我愣了下,有一股吃惊,因为我看到什么了,就从他的画里面看到的不是笔墨,而是一种从墨色当中透出的光。这光是什么很有意思,是一种在墨水当中从内在放发出来的那种生命之光。跟材料没有关系,但是他又通过墨和色的一种对比关系当中呈现出来的,他在这种墨色和光的方面处理上应用了很多技巧,也应用了很多材料。比如说造成了一种肌理感,但实际上笔的关系,墨的关系。甚至关于肌理的关系都被这种光所掩盖了,这种光很有意思,就让我一直想去了解他的一种经历,实际上他的人生经历是很坎坷的,很磨难的。从小时候十几岁,加上从小生活在孤儿院,他母亲是孤儿院的一个医护人员,他的人生经历是在那么一种困苦的过程当中,为什么还有那么一种灿烂的光留存在他的画里面?这让我很诧异,如果是从艺术的表现上来说,我觉得这种光让他获得了一种超越性,超越了一种语言层面上,一种内在的一种表达欲望,迫使他去寻找一个途径,一个表现的途径,在这个表达的一个过程当中,我们肯定会涉及到语言问题,从他的求学经历特别是学画的经历当中,我们可以看到明显的两个阶段:一个是在西安是从长安画派的那些大师,主要是石鲁,石鲁的影响在他的画面上留存下来的是什么?我感觉到就是一种特殊精神,一种对传统的一种反叛精神,甚至是一种野的精神。后来他到了北京进入了中央美院师从李苦禅先生,其实这两个先生路数跟风格是不大一样的,李苦禅先生是很注重传统,传统的东西是比较深厚的,笔墨是比较深厚的。那么他跟这两个先生在学习跟熏陶过程当中,如何走出来形成他自己的面貌?其实我就觉得石鲁的精神,以及李苦禅先生笔墨的精神,在他个人的品性当中得到了一种调整,得到了一种融合,最后形成了他独特的,一种对世界的一种认识以及表达方式。在他的画面上面我们很容易地看到,一个光色问题、一个构成问题,这是让我很诧异的,我就觉得这就是一种现代精神,也可以说是一种生命力的表现。他始终不会停留在任何一个地方,我感觉到他也不会不停留在任何一个地方。他的画面有一种构成性很强,其实在体现出他对自己的一种约定,他在形式上不断寻求一种约定,但在这种约定过程当中他又寻求一种释放,这种释放,一方面是情感的释放,一方面是语言的释放,我觉得他内心的生命力的活动是非常活跃的,这是我对他绘画的一些基本的认识。


——郑工(中国艺术研究院美术研究所副所长、著名评论家)



318艺术家 张杲 国画作品 《院里落花谁是主


张杲先生是我不太熟悉,但是他是我非常喜爱的一位画家。张杲先生从艺的历程和他成长的氛围主要来自于西安,应该说是当代长安画派中的另外一家。如果根据石鲁先生、何海霞先生等其他画家所画的花鸟画,往往是以浓、密、重、黑为特点,但是张杲先生他的作品,恰恰是从这些艺术特征中走他的反面。比如说他的作品给人一种清晰、明朗、清淡、明快、灿烂这样一种艺术的境界。就绘画的图式感来说,我觉得他颠覆了我们所看到传统花鸟画的一些题材和表现方式,实际上到了二十世纪以来中国花鸟画的发展,出现了一种新的情况。 比如说,要从表现对人的呈现,花鸟的个性中表现出对于自然花卉和草木的一种表现,实际上是通过花卉和草木表现生命的寓意,生命的精神而不仅仅是艺术家个体主体精神的一种象征,从另外一个层面来讲,受到现代视觉文化的影响,很多画家也试图在花鸟画创造之中把视觉形式感放在画面中去。张杲实际上是在这样两个点上对传统花鸟画进行开创性的发展。


他的这种没骨形式,其实没骨有一种参差错落,块与面、线与点的关系,当然线与面与点的关系里面也夹杂着,这种色彩和墨的这种很巧妙的一种处理,那么这样一种东西是我们能够看到很多花鸟画就这么处理,但是张杲先生一方面在这种没骨中极力的把这种没骨的平面的东西淡化,甚至他追求越近越虚,越远越实、越细的这样一种方式。在画面的整体形式上,他应用勾线,他把这种没骨的边缘一一地勾现出来,这种线的处理实际已经不是去叙事性地去呈现花卉和草木的结构关系,实际上更多的是一种形式上的一种趣味了,实际上勾勒和没骨都是传统的,但是张杲很巧妙地把这样两点都组织在他画面中,给人一种在传统里的出新,在传统里开拓新的这样一种技巧和方式,具有一种很强的现代意味。


所以他的花鸟画创作具有很强的形式感,但同时这种形式感是从传统的笔墨,是从传统的花鸟画中汲取营养而形成,那么这样一种现代感,实际上是中国画的现代感,是中国花鸟画的现代感。


我想他画的这些花,也包括这种热带雨林那些茂密的生态丛林,他通过这种花的表现,实际上也是有寓意的,这种寓意实际上就变为现在社会这种文化对每个生命个体的尊重,就是他画的背后所表达的寓意,一个方面具有审美的内涵、具有视觉形式的美感,但我想可能更多的还是把他个人对于社会的理解和我们当下社会对于每一个人的尊重,对于每个生命个体的尊重都表现在他的画面中,正因为如此我想这才是他在花鸟画创新上的一种突破和表达的一种生命意识和文化理念。


——尚辉(中国美术家协会《美术》杂志执行主编、著名评论家)


从张杲的作品里我看到了,一位艺术家在面对自然,面对美的对象的时候,心灵的那种颤动感,而平面结构又很适合他的这种对情感的迷醉,或者是他对万物所散发出来的诱惑人肉体的美感的那种把握。


第二纯粹是平面的这种表达有时候会显得比较单薄,有时候会显得比较生硬,那么我想他这时候就利用了中国画中的很多的有利因素,比如墨和色在纸上能渗透开来能照出一种朦胧的效果,由于墨和色的这种朦胧的渗透作用,使的平面块与块、面与面、线与线之间的关系不显得那么生硬,他就充满了丰富的想象力。


第三我觉得他继承了石鲁这种敢于创新、敢于破除一些陈规陋习的这部分精神。那么他在这里面做了大量的肌理,这种肌理和平面的这种对比,这种重叠在一起,使他的画面具有了一种既单纯又丰富的感觉,我想他是一个很有前途的艺术家,因为他还是很遵从他内心的灵感,他也不太在乎别人说他的画像东洋画布或者是比较漂亮,可能他想:我就是从大俗到大雅,他的作品使我想起他是岭南画派和上海海派的一种结合,既色彩鲜艳让人看着喜欢,但是他又有他自己高雅的一种追求。而且他的个性非常强,我想在他作品中间东西和南方和北方互相结合的因素,这种会增强他作品的进一步的发展,也希望他在进一步探问自己的灵魂和天地万物之间的这种交汇和感应的过程中,他会有一些更有思路更新奇的发现。


——徐虹(中国美术馆研究员、著名评论家)


我们很早就认识了,他在美协工作时我们经常也有来往,他的画很有个性,因为花鸟画很容易画成千遍一律,或者是一种画法,或者是画一种题材,牡丹啊其他的老画,或者是兰花啊什么的,张杲老师的画是比较丰富的,因为他画法很有个性,自成一套,不和人家重复,这一点很了不起,他也关心生活,总是从生活中来,他在美协退休以后住在南山,住了十几年,住在那里也是对生活有一种感染有一种体会,花鸟画也需要生活,还需要表现方面的个性,花鸟画一般来说没有背景,都是突出花鸟,但是张杲老师画了花以后背景是浓重的,突出了花鸟的衬托,这就是他的个性,他有他的味道---很少有这样画的,所以我也很喜欢他的作品,他的花鸟,我觉得他是在花鸟界里边很有艺术成就的画家,我感觉到他有很多地方也值得我们来欣赏和学习。


——刘文西(中国美术家协会副主席、著名人物画家)


张杲先生是我们当代陕西画坛,也是全国画坛一位非常优秀的,并卓有成就的艺术家,他的艺术传承了长安画派的艺术精神,而且他的作品他的艺术又在几十年的苦心孤诣的探索里面,又融汇了很多现代的东西,西方的东西,把西方的一些构成的东西和色彩的东西非常巧妙的融合在一起,形成了自己很强烈的个人风格和一种独特的绘画语言。另外他对西方绘画、现代绘画的吸收也丰富了中国画的表现语言形式,特别是他的作品有很强的形式感,很好的一种视觉的张力,给人一种扑面而来的神秘享受,我觉得他的这种创新的精神是难能可贵的,应该说他是我们自长安画派之后这五十年来陕西画坛一位具有代表性的画家,也是陕西画坛的骄傲。


——王西京(陕西美协主席、著名人物画家)


张老师这个画,后无来者我不敢说,但是前无古人---他完全是用一种崭新的风格、技法和意境,从意境来说,一草一木在他眼里在他心头都是有着深厚感情去照应,这个有的画家能做到有的画家做不到,从他的手法、艺术语言来看,他虽然在西安,但是大量吸收了西方现代派的好多手法,马蒂斯啊高更啊梵高这些手法,再跟咱们传统的中国画揉在一块,别开生面。记得在一九七八年七九年他受北京饭店的邀请,一直在北京饭店画画,正好赶上七九年中央美院招研究生,那个时候咱们陕西省是挺有面子的,全国600多个人选了十个,十个人里面咱们西安占了两个---你想全国覆盖面那么大,咱们西安就占了两个,而这些年为什么呢,也有一个艺术渊源问題,因为有了石鲁老师。而张老师对石老师的关心是至为亲近,至为亲厚,他从石老师那里继承了好多长安画派的精神,他用这个精神作一种支撑的框架,然后把传统的东西和西洋的东西再重新编排起来,所以他能别开生面,在中国画花卉这个行当里,前面没有任何人这样画过,所以这个画应该给予很高的评价,再过50年再过100年,那个时候拉开距离就能看到这一座楼到底有多高,现在大家在一块还无法估量这一座楼的高度,要我全面地给评价,我一下子说不了那么周到,我光能说这个高度,这个大家有目共睹的,大家也都能看见。


——徐义生(陕西师大艺术学院院长、博士生导师、著名画家)


因为我和张杲是老朋友,张杲先生的艺术是别具一格的,他有着全面的不同形式,各异于古今中外,以及他综合的美术知识,最后又形成了他自己别具一格的绘画格局,他的绘画风格清新、别致又有装饰性,又不失水墨的韵味和特色,张杲这个人不断创新——他是在不断在别出新意,但是他无论怎么变,在各个方面都很完整,他变成一个新品种还是自成一体的,再变再变他还是能够放在开头位置,我觉得张杲这个花鸟画品种在当今画坛里,他在绘画上语言的探索是别人不能代替的,尤其是他近期的一些有工艺装饰味、用水墨的办法表现出来的绘画——我觉得这个办法要用人去做到这么清晰这么利落,这种精神还是不多见的。


——杨晓阳(国家画院院长、中国美术家协会副主席、著名人物画家)


张杲先生显然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画家,而且他的画风很年轻,并且获得了很强的一种当代性,因为我们知道中国花鸟画的历史源远流长,这种历史的积淀很厚,新人想在前人的基础上突破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在这上面己有了无数的高峰,今天人的花鸟画要想在前人的基础上能够有所突破,那是非常不容易的,张杲先生的画应该说是一个有着非常典型的当代特征,他不屈于別人的法度和追求,并显然融入了大量的、当代人的、非常鲜活的生活感受,我想这是在画风中非常可贵的,显然张杲先生的画有很多新鲜的元素,介入了大量现代绘画的艺术语言,其中包括一些构成的因素,包括强化了的一些色彩特点,我想这些当然是他在绘画当中非常不同于一般的人,他的不一般性显然会使张杲的艺术成就是巨大的。


——张江舟(国家画院副院长、著名人物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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