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鲁迅《彷徨》里的《示众》,开始急于看完,结尾处了竟没发现砍头的描写——回头重读,发现那句——“好”——便是高潮了。回头一想,坏了,中计了——这么说来,我岂不是也是如同文中描绘的围观者一样——因为心态一样吗,都只为看那砍头的一瞬。
本来是个旁观者,一念之差——围观者了。
这也涉及到我一直以来的思考——既是,我所一直鄙夷的围观者和我总在不自觉的做着的旁观者——到底哪一个是可以符合我的所愿的?

318艺术家 刘清路 布上油画《围观者》
围观者:
一方面,无论是儿时教育灌输的鲁迅关于对围观漠视者的鄙视与厌恶的影响——还是现实中屡屡遇见的对“围观群众”事件的反感都在让我心理极为反对,鄙视,甚至歧视围观者。另一方面,假如这些事件,连围观者都没有的话——那不就更为证明漠视到处都是?
旁观者:
一方面旁观者清——是对与事件和理论描述。另一方面旁观者本身的意义与漠视——围观者——麻木——等等词汇又有着分不开的关系。
关于漠视和这些词语的联系我们可以找到无数的证明:老北京的胡同里的人把学生示威游行等等社会事件称为“过学生”。典型的漠视心理。杀鸡儆猴——杀鸡可以警猴——猴子即是旁观者又是围观者。这说的是数量导致位置的描述转换。“于是他背后的人们又须竭力伸长了脖子;有一个瘦子竟至于连嘴都张得很大,像一条死鲈鱼。”——鲁迅《示众》。“鲁迅的看客有两层意思:围观者即看的人;被看的对象。”——摘自 愚不可渔 《国人的冷漠,想起鲁迅笔下的"看客"》
我一直以来的观点是:只提问题,不下结论——因为没有结论。或者说,可以有无数结论,相对于无数的对应物和观点,对应物合理结论都是可行的——无数结论,便是没有定论的结论。这也同样是,没有结论。当然,我们可以认为这只是词语之争——但这些词语的对应事件和心理存在却是实际存在的。
那么:围观者和旁观者到底哪一个是冷漠与麻木的对应物——甚至还可以说——到底哪一个更为“冷木与麻漠”?围观者与旁观者之间的界限与转换——难道只在于“你所站的位置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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