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的八月,我来到了美丽的香格里拉,美得正如詹姆斯·希尔顿在《消失的地平线》里所描述的一样。这里四面环山,这里有广阔的草原,这里有的是蓝天白云,美得有一种你不得不去用绘画来表现它的冲动!层次分明的云朵,低的仿佛与大地相接相接,高的却遥不可及,给我这种在平原的城市人带来一种强烈的陌生感,这种宝贵的陌生感是艺术家创作灵感的来源。
最终陌生感变成一种艺术的敏感,画里的人物和动物变得扭曲变形,为了表现高原上充足甚至过分的阳光。过分的阳光带来的是无穷的生机。在这三千多米海拔的高度生活着的民族和动物无一不是充满活力勇猛的!
在紫外线的作用下刺激着我的创作。藏民们黝黑的皮肤作为保护他们的同时也为高原里纯度极高的蓝色与绿色找到互补,这种自然的契合成为了我的艺术创作的重要依据。此刻,在学校里所学的东西似乎成为了我要表现这里的美的一种束缚!印象派的色彩虽然能更好的表现画面的空间,但在无止境的理性分析中却失去了那一瞬间对对象固有色彩的强烈情感。
表现三维的素描同样也不奏效,边线按感情的需要处理成二维化。我想表现几块高纯度的色块对比之下的美感。渐渐地,我从带有浓重感情色彩的后印象主义与极端理性的冷抽象主义中找到共鸣!